原来我只是爱你爱得很痛苦。

你的益达。不,是你的益达。

那时候阿尔弗雷德才20岁,却也在大街小巷混迹多年,手底下管理着几个毛头小子,偶尔也能像那天一样跑到废弃的小公园里抽根烟。

他躺在破旧的长椅上晒着太阳,阳光、烟草使他昏昏欲睡——如果不是那个小孩忽然窜过来。“嘿!这可是我的私人地盘。”那小子穿着一件花哨的衬衫,外套的样式明显是一件校服,那上边还绣着校徽呢。阿尔弗雷德坐起身,揉揉眼睛,有点恼火:“我差不多都快睡着了!好好上你的课堂去,小子。”“你可以叫我列奥尼斯,但别叫我小子。”他站在阿尔弗雷德面前不慌不忙,然后又接了一句:“你好矮。”“操你的,闭会嘴难道会死吗?”大致是这样了,那时候列奥尼斯的脸上没有可怕的伤疤,嘴巴却和现在一样的欠扁,阿尔弗雷德也不知道他是谁的儿子。他们在那个下午扯淡,吵架,骂脏话,然后在列奥尼斯的打赌中比试弹弓——像小孩子一样,而阿尔弗雷德还赢了,即使没有赌注,但也不妨碍那是个愉快的下午。傍晚的时候,阿尔弗雷德掏出最后一支烟,却被列奥尼斯抢了去:“就算是我借的,以后还你。”他说他是第一次抽烟,之前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。阿尔弗雷德说那是我让你有了这兴趣吗?他说是。

两年后,阿尔弗雷德算是平步青云,老大被邀请去某大佬儿子的成人礼时甚至还带上了他。觥筹交错之间,阿尔弗雷德想起来列奥尼斯也差不多该是18岁了。如果不是他看到宴会的主角正是列奥尼斯,他可能会走神一个晚上。“我操——”当时阿尔弗雷德差一点就咬到舌头。然后他开始数在此之前自己可能该死多少次。操你妈的阿尔弗雷德,他默默的骂。

宴会的中间,列奥尼斯偷偷的领他到一个角落塞给他个东西。“还你烟。”列奥尼斯像往常一样笑嘻嘻的走了,阿尔弗雷德低头一看——那可真是一盒好烟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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